※祈求台灣本土疫情盡快平息及死亡數下降的祭品,請庇佑台灣,拜託了。
該離開?該進去?該裝作沒看見?或是該和對方談談......畢竟臉上帶著淚痕的畫師看起來似乎已經到了極限的樣子?但不需要祂糾結太久,赤就已經先察覺到祂的歸來而轉過身。
「虎神你回來了......咦?我這是......為什麼?」
還沒意識到祂的存在前明明就已經止住的眼淚,連話都沒說完就又繼續拼命的落下。連畫師自己好像都不太理解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臉上還是努力維持著笑容,但越是用衣袖去擦拭眼淚就落得越多,不久後衣袖上就直接濕了一大片。
「赤,你」
這一次沒辦法再像稍早前那樣輕輕帶過了,畢竟如果真的讓對方繼續下去,好不容易才讓對方停下畫筆休息的時間大概都會在哭泣中渡過了。但又該說些什麼,該怎麼安慰對方才好?虎神......又是從對方的畫作裡找出答案的。
話卡在嘴邊,還在煩惱著,祂卻怔怔地看著畫師身後的那幅「梅祭圖」忽然動了起來。
方才還在畫中高興笑著的無論是妖怪是神明或是人類,轉瞬間就都變了臉色不安、驚慌、絕望,就連四周欣欣向榮的梅樹都像是被火燒過似的一下子發黑枯萎,完全不復先前祭典上歡樂的樣子。再結合稍早前的《紅鬼的地獄審判繪》,虎神就完全想通了。
想通了讓畫師不斷掉下眼淚的緣由,收起過多的責備之詞,虎神緩緩來到畫師身邊,試著以盡力放得溫和的語調來讓對方想通:
「赤,神迎大人和早梅大人目前的力量有多穩定,你應該是最清楚的。」
「祂們和人們、妖怪們有多努力,一直畫著的你也應該知道吧?所以那種事不會發生的,我們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它成真的。」
祂不清楚那番話當日的畫師是不是完全聽進去了,只知道畫師後來還是好好的安穩的睡了一覺。隔天早上睜開眼睛時,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神采奕奕地回到神社拜殿裡繼續把沒畫好的部份完成。
正是因為發生了那些事,祂和兩位冬城守護神商量過後,才向畫師暫時隱瞞了最近那些黃泉鄉使者的「挑釁」的事。
儘管知道有對方那種「繪物成真」的能力幫忙,可能能和那場「婚禮」時一樣阻止黃泉鄉使者預定的引渡行為,但只要一想起那幅《紅鬼的地獄審判繪》,再聯想到萬一畫師插手的次數一多,閻王和黃泉鄉使者們決定先「解決」這個大麻煩的話
......祂可不想看到這種繪物成真啊。
只是再怎麼努力隱瞞也不可能一直無限期地瞞下去。這段期間是因為同時有解厄祭的事來轉移畫師的注意力,但只要那些使者不改變採取的手段,或是百梅林中的任何一個妖怪說溜嘴的話,總有一天畫師會發現不對勁的,因此虎神這幾天也考慮起要不要提前向畫師全盤托出。
由祂來說出口的話,能造就的結果,再怎麼想都比讓對方自己發現真相後開始胡思亂想然後一個人偷偷行動還好。
儘管內心已經隱隱有了打算,提起的時間點、該從哪裡開始說起......這些直到現在都還是個大問題,讓回到紅葉堂門口的祂忍不住長嘆一口氣。
這個問題都還沒想到解決方法,抬起頭來時卻又見到門口的繪卷附喪神......擠眉弄眼的,好像是急著想讓祂趕快進屋去看看狀況。
「這是......赤那傢伙又惹什麼麻煩了嗎?」
可是為什麼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了不太好的預感?難道這次的麻煩又是和「黃泉鄉」那邊有關嗎想到這裡虎神又嘆了一口氣,卻還是在繪卷附喪神著急的暗示下加快了進屋的速度。
當門一開,腳尖一點騰空躍起,虎神輕巧地掠過店內的眾多物品,直奔後方的和室。
「喂!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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